洛小夕怔怔的。 苏简安忍不住笑出声来,端回酒杯向沈越川示意:“看在你这么拼的份上,我喝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是真的没有听懂这句话,迷惑的看着苏亦承,却也不愿意问他是什么意思。 洛小夕问他为什么来找他,他不是无法回答,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洛小夕,是因为一时冲动。
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,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,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。 他还是假装成什么都没有察觉,给自己倒了杯水,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双手正在朝着他伸过来……
那双亦正亦邪的狭长的眸,带着神秘的深邃,是天下最好的mi魂药,望一眼,就能让人失去理智和自制力。 这几天把这些事闷在心里,她已经快要窒息了。
当时她以为陆薄言不是不介意她的口水,只是没有意识到,现在看来……他是真的不介意吧? “我要耍流|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。”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,“贴药,把衣服掀起来。”
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,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,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。 陆薄言低头吃了她手上剩下的小半个,小蛋糕又香又软,却不是那种腻人的浓香,蛋糕在口中慢慢化开,唇齿留香,是他尝过的为数不多的蛋糕里最好吃的。
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 她的手不自觉的圈住了陆薄言的腰,声音已经从唇边逸出:“嗯。”
可好端端的他有什么好开心的?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就像康瑞城的事情,没有牵扯上苏简安的话,陆薄言怎么会这么犹豫? 一来是从没有说过;二来是一旦说出来,这些日子的隐忍就都白费了。
她试图挣扎,陆薄言用力的扣住她,她彻底逃生无门。 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出去了,不接他电话? 苏简安松了口气后终于回过神来,突然又笑出声,抓着陆薄言的手臂开心得直跳:“这个太好玩了!”
突然失重的感觉让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她“唔”了声:“陆薄言,你干嘛?” 才半年,陆薄言已经让她养成了太多的坏习惯,她变得很依赖他,遇到困难就想他陪在身边,生活工作上的喜怒哀乐都想和他分享,她甚至想和他过一辈子……
陆薄言拨通沈越川的电话:“告诉汪杨,明天准备飞Z市。” 半个小时后,机场终于到了,通过VIP通道过了安检,陆薄言迅速带着苏简安登机。
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,单手撑在盥洗台上,她本不想理会,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,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 苏简安脸一红:“保、保证你满意!”
“随便你。”陆薄言根本不在意这笔钱,“你可以拿来当零花钱。” 洗干净碗盘放回架子上,时间刚刚好,洛小夕拎着包和苏亦承一起下楼,进电梯后从光可鉴人的电梯门里看见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来: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。对了,有几个人吃过你做的东西?”
“你和简安的关系被曝光,已经引起非议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要是再有人曝光我们也有关系,你猜你会不会被流言和猜测淹没?” 她不管了。
这就说明洛小夕清醒了,苏亦承松了口气: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 他答应了!
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,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,他们很清醒。 除了拖鞋,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。
她撸起袖子正准备下车去算账,突然劳斯莱斯的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了,她“呃”了声,默默的打开了中控锁。 “我可以帮你,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陈璇璇点了根烟,抽了一口,从唇边吐出烟圈,“介绍一个有钱的男人给我,只要有钱,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